月蝕音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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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そ松さん/色松】殺人鬼輪舞曲(上)

。看名字覺得是偵探劇實際上並不是...其實不知道有哪些詞不能發出來有點擔心

。第8集paro有,就是殺人犯(?)一松和...和カラ(前綴呢),想寫一カラ但我寫完後覺得カラ一一カラ沒差

。不要代入原作OOC注意,私設有,死亡梗有,血描寫(???)有,後續發展很正常不會有什麼奇怪的play雖然結尾看起來有點像,除了色松外其他兄弟很少出場<<我無論寫什麼cp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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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被目擊到殺人是在三年前。

他站在小巷裡看著血染紅了他的鞋底,濃稠的血腥味鑽入鼻孔感覺像是呼吸著鮮紅色的空氣,他瞪大雙眼怔怔地盯著眼前帶著俐落傷口的屍體喘著氣移不開視線,以致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因過份的震驚和不知所措而鬆手落下的捶子。他追逐著的小黑貓在這輕微的撞擊聲響下一個轉身啪噠啪噠地繞過眼前早已斷氣的男人鑽到巷子深處,隨之而來傳入一松耳裡的就是哪個途人在離他不遠的背後顫抖慌張的喊聲。

一松下意識地拾起他的捶子轉過身去,映入眼裡的卻是那名大喊的男子驚惶失措地拼命後退的身影。男子噗通一聲跌到地上張大嘴巴,像是沒能組織到言語卻還是像個木偶般僵硬地抬起了手死死地指著一松,唇間一開一合卻怎樣都發不出聲音,他不禁懷疑到底剛才的喊聲是否真的來自這個看起來萬分可憐的路人。

他想要向那個男子問個究竟,包括他那意義不明的大喊和眼前狀況的一切一切,搖搖晃晃地靠近對方的同時他還看到那人身後不知何時跑來的好多個他所不認識的人們,一松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首先就像是爆炸後重獲聽覺的無知受害者般終於聽到眼前的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喊聲。

殺人犯。


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是會覺得心有餘悸,一松也不太記得清楚他到底是怎樣能夠在那麼一大群人的追捕下逃走,記憶中特別清楚的就只有那句聲嘶力竭但鏗鏘有力的喊聲。

他慶幸當初的目擊者大概並不怎樣聰明--或者是畫畫的技巧不怎麼好,他道聽途說回來不少事說有個認真辦事的警部還是警部補被誤當成犯人抓了去審問一番,惹來一大堆人心惶惶後又說其實疑犯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冷靜偵探或者那個看起來還是挺老實的警部手下,反正就是這件事弄得亂七八糟又疑點重重,反正值得高興的是人們的目光並沒有落到去作為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平民的自己身上。

當然這不代表他可以大搖大擺地滿街走也不打緊,他還是要感歎他賴以為生的工作不能繼續然後悄然無息地關掉了他小小的木工店,然後去幹一些他也不怎麼喜歡的勾當--勉強用一句總結的話就是小偷之類的行為,或許還要更惡劣一些,但他和他的貓兒也是需要生活的。

剛開始的一年他還不太適應,然而要是有什麼差錯他可不止作為小偷被抓走這麼簡單,所以他專挑那些頭腦簡單而又有錢的目標下手,對那些人來說大概一次偷十幾個銀幣也不算什麼;當然也有很多是裝作溫和可親的慈善家其實每分鐘都算計著怎樣從平民百姓身上再壓榨一筆的混蛋在,一松也特別喜歡挑那些人下手,而且對待那些目標也不用抱有什麼罪惡感,硬要說的話就是他看不過眼那個人下馬車時踢到了他在路邊睡覺的好友。

再後來一點的時間--就是他的技巧變得更為純熟了,鎮裡也變得似乎更為不甚和平的一年。好不容易擺脫嫌疑的那幾個什麼警部到處聲言要抓到犯人,城鎮裡的罪案和殺人事件卻諷刺似的與日俱增,儘管死的不少都是一松很清楚表面風光暗地裡在做不法勾當的商人,不明就裡的人們都只是驚慌著哪天那無名的殺人鬼會把矛頭指到自己身上。他一方面不屑著每個人的多此一舉,搜查和民眾的警戒心一天比一天嚴密卻讓他愈發的不安,他還不想被抓到監獄裡頭或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定下刑罰,那種感覺大概就跟他三年前盯著那個早已氣絕卻害得他逃亡至今的男人一樣讓他憤怒又倉皇失措。

那天他著實是失了算,為了給受傷的小貓送食物而忘了那兒是最近巡邏的熱點,被截查時才慌忙扔下手上的魚乾逃走但肯定是被牢牢的認住了面孔,這個預想以外的情況讓他不擇路地竄進了那座他從來不會接近的大宅,他希望那看起來比他以前住的整條村子還要大的花園能讓外頭的人乖乖地放棄搜索,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下意識的忽視奔跑時被少經修剪的枝葉劃出的血痕,他喘著氣拼命壓下氣息把身體埋在草叢之間,太過把注意力都用在盯緊門口的方向而忽略了身後接近的身影。

「那個,請問......?」

他猛地轉過身去,順便高高舉起了他手上拿著的捶子,嚇得他身後的人慌張地舉起雙手護住了頭部,雖然聲音因為害怕而有點走調但一松還是清楚地聽到了那句「不要打臉拜託了!」,他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維持著原本的姿勢打量著眼前穿著和花園格格不入的浴袍的男子。他們就這樣對峙了半分鐘左右,一松才回過神來想起外面還有大概不到幾分鐘內就會進來搜索的人,卻又不知怎樣打破眼前的局面,不禁有點急躁。

「松野先生,我們是巡邏隊的人,請問您在裡面嗎?」

不出所料地外頭傳來喊聲,一松煩躁地瞪著眼前似乎遲疑著能不能回答的人,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不準把我在這裡的事說出來,不然有你好看。」他知道這傢伙是誰,老實說會在自家花園穿著浴袍戴著金鍊不知道要給誰看(還要整個鎮的人都知道)的人除了松野カラ松外全世界恐怕沒有第二個,這個性格奇怪又自戀卻出了名是個濫好人的富豪。

「怎,怎麼了brothers,如此像風兒一樣的突然到訪還真是少有啊。」カラ松還真的聽著自己的話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回話,一松很想跟他說這樣反而更可疑卻又不能在這時候作聲,只能維持著高舉捶子的姿勢希望能夠威嚇對方不做什麼小動作。

「雖然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但事情簡單來說就是我們在追捕疑犯,他似乎逃得這裡附近了,您有見到什麼可疑人士嗎?」

「可疑人士?NONONO,在sunshine如此明媚的中午,要是有什麼人進入了我的beautiful garden的話......」

「這樣啊原來是沒有啊,那麼打擾了。」

門外的人們還真是毫不猶豫的走了,連對話也不怎麼想繼續的樣子,連以前從未真正見過カラ松的一松也不由得理解為什麼人們對眼前的人會有那麼奇怪的傳言和評價,只是對他來說只要不被抓到那麼其他事情還是松野カラ松什麼的都沒什麼關係。他放下了舉得酸軟的手打算從花園後面的圍牆爬出去往反方向逃走,卻突然被カラ松喊住了。

「雖然不是很清楚情況,但你是逃犯吧......現在出去不會很危險嗎?」他對上一松意外的目光又繼續解釋道。「就是,巡邏隊還在附近,出去會被捉到的。」

「不然怎麼辦。」他半瞇著眼打量著カラ松,壓下心中疑惑這個人說話明明能夠那麼正常為什麼剛才非得說得不知所云的無關痛癢的想法警惕地提防著眼前的人,他也搞不清對方的意圖到底為何。

「就是......你要不要在這裡待上一陣子避避風頭?」


一松覺得,カラ松大概是他這輩子遇過最奇怪的人,

他當時權衡利弊後不得不承認那個提議下他所承受的風險是比馬上跳牆跑出去來得小,松野家再怎樣大但只住著カラ松一個人這件事也是鎮裡人所皆知的事實,基本上他只要看好カラ松沒讓他通風報信的話的確是很安全的,只是一松想破頭也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對一個疑犯提出這種建議。

カラ松當時眨眨眼,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副墨鏡戴到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我相信你。」

他隱約記得他聽到後腦袋一炸回過神來就是緊緊揪著對方的領口,力度之大幾乎要馬上打破カラ松剛才說的信任才在理智猛地回歸後悻悻然的放手。「我不需要別人可憐。」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般說道。「不要因為你生活在很安穩的世界就濫用同情心,噁心。」

也許說這句話的當時他還是帶著點底氣不足的心虛,一松直到自己坐在那座大宅裡的某個客房安靜地讓對方包扎傷口時才察覺到自己的情況有多麼糟糕,持續了有好幾天的飢餓和剛才為了逃命的狂奔讓他筋疲力竭,即使他自詡為垃圾也有那麼一瞬間無法直視鏡中所倒映著自己的容貌是何等的憔悴無力。他收回眼光盯著旁邊像是和自己完全沒有半點相似之處的カラ松,精心梳理好的髮型和即使面對著一個嫌疑犯都還是一副輕鬆自在的態度讓他無名火起,他隱忍著站起來打破房裡一面半面鏡子的衝動「嘖」了一聲,卻甚至沒引起到對方的注意。

「好了,看看我如此perfect的包扎,即使怎樣的傷痕都會被愛撫平的,brother。」低頭收拾好療傷的用品,カラ松的語氣態度輕鬆自在得完全看不出是在面對一名殺人嫌疑犯,倒不如說真的像是他不明所以地掛在口邊的兄弟一般。「那我先回去自己的fantastic bedroom了,你就在這休息休息吧。」似乎不甚在意地自己把對話接續下去,カラ松捧著救護箱正要走出去,卻被一松一把扯住摔到地上。

「我管你是不是相信我,我可不相信你。」一松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的人,努力地讓自己的話聽起來無情又毫不慌張,他敏銳的覺得カラ松一定察覺到自己的威脅是如此的不堪一擊--至少怎樣聽起來都不像是殺人犯應有的緊張焦躁。他幾乎是自己都沒有留意地扯起了扭曲笑容。「我住在這裡的這段期間,就勞煩你寸步不離地跟我待在一起了。」


TBC

好久沒打過上面幾隻字了......(

2016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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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嘮叨幾句

其實本來是想寫完才發但驚覺今天是開LFT兩週年\owo/......唔其實沒什麼值得慶祝的只是不發篇文好像對不起自己(並不會)於是把這篇慢吞吞地寫了一點點的文發出來

順便結局好像不算HE

還有就是最近(終於)落了刀劍坑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更文......(反正沒人期待你更文)但文只寫一點很不舒服所以我還是會填坑的(大概)

然後想起了有這個ask>> https://ask.fm/yune0311

要是有什麼想說的例如「為什麼你說好寫甘黨100題但不寫了」都可以在這裡跟我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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